猕猴桃漩涡

求同存异/啥都搞

【祖震祖】【太子/炼】搞不搞

竹林过于幽深和寂静。太子穿白衣,站在翠竹里,他离太子仅十步,扑捉到一点不同寻常。是歌声吗,飘进他耳朵里?或许他是他中了暑气发了癔症,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?可他对自己的耳力与定力很有把握,于是认真侧着耳朵听,声音飘进竹林里,轻飘飘的,如太子被风吹开的衣襟。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歌,有些哀婉,仿佛一些欲说还休的心事那样动人。

他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等太子唱完了,转过头看他,他看懂那双动人的眼睛里的询问,于是尽量恭谨地答道“臣不懂这些。”

每次他都这样回答,毫无新意,可太子还是看向他,一次又一次,仿佛期待着他会改变答案,也仿佛把他的无趣当做一种有趣。

其实风花雪月之事沈炼是懂一些的,只是这竹林的绿和这动人心魄的白实在不是他这一双手可以拢住的。那双带着忧郁的美丽的眼睛,是他夜夜的好梦与梦魇。

太子的剑劈过来,剑锋卷着碎落的竹片,他有好多话想说,可最终只化成沉默地格挡。大片的竹子被拦腰砍断,露出锋利的断掉的骨头,太子的目光越过沈炼,“你可真该死。”他说。

沈炼闻言跪了下去。

“进来吧。”太子的目光又转回来了。

他为太子束发,太子的发缠上他的手腕,好像一条冰冷的蛇,发梢蹭过他的手肘,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宽大和失礼的外服。他感到太子透过铜镜盯着他看,那副面具还戴在脸上,太子转过望着他,眼睛里似乎有泪,是的,一定是有泪,太子毫无疑问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成年男人,也一定是一个孩子,喜欢依靠面具不让人看到表情。可惜沈炼的视力太好,太子眼里的泪流进面具里,好像一副破碎掉的梦境,他猜测那是怎样一副场景。沈炼叹息。

他掀开面具。

一双流着泪的眼睛有多大的诱惑力呢?

他胆大包天的吻了上去。

太子的胳膊缠上他的腰,理所应当的剥开他的里衬,他还情难自抑地吻着太子的眼角,直到他彻底被太子捉住。他瞬间清醒,又被人压进床褥里。他听见太子的轻笑,索性蹬了靴子,去吻他的嘴。太子除了外衣里面根本是光的,沈炼试探着摸上去之后他满意的把手掌扣上去。他被人剥了个干净,太子刚束好的头发散开扫过他的脸,他张嘴咬上太子的肩膀。

他迎接太子,他在越来越密的鼓点中沉沦,他似乎听见窗外的雨声听见竹林里飘荡着的歌声。唱歌的人扣住他的腰在击鼓,他尝试仰着头呼吸,觉着自己会在这次欢好中干渴至死。

在他死之前太子放过了他,应该是这样。

他在混混沉沉的欢愉里做了个骇人的梦,太子赤裸的脚掌踩过他的脊骨,柔软的皮肤贴着他冰冷的白骨。血泊之中映出的太子赤面。

“可别哭。”他说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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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名废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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